被骂了也不气恼,反而笑的灿烂的,估计也就祁聿一人了。

旁边的承安见到这一幕,更加确定那是个神经病了。

但洞幺不这么认为。

他祝福承安这样的臭直男单身一辈子。

承安不理解。

洞幺说:“你以为这真的是在骂他吗?在他看来,这叫打情骂俏。”

“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做打是亲骂是爱啊?”

承安皱眉,也没和他辩论,“快走。再待下去,先生就该下车了。”

车子离开,顾缈长长的舒了口气。

见状,祁聿问:“揪着我耳朵的手可以松开了吗?”

闻言,顾缈看着他,手上又用了点力气,狠狠掐了他一下见他开始龇牙咧嘴才放开。

“你没事儿老往他面前凑什么呀!”顾缈单手叉腰,被他气得不轻。

“那咋了?”祁聿不以为然,揉着耳朵问:“这块地是他家的?这学校是他家的?”

“……”顾缈无奈,“你明明知道我什么意思。”

“不是,他为什么能不打一声招呼把你接走,我就不能来找你啊?”

顾缈觉得他在诡辩,“我是说,你不要出现在他面前,你们两个不要同框出现。”

“你把人的腿撞成那个样子,这笔账他早晚要和你算。我也是为了你好。”

“你不要再在他面前晃来晃去了,你别忘记了,你们两个是死对头。”

“你现在摆出一副和他天下第一坠坠好的样子来做什么?想骗过我,还是骗过他?还是骗自己?”

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祁聿根本没听进去。

顾缈气得头疼,“你要是再这样激化矛盾,我们就不要见面了。”

“他性子那样,你又不是不知道。再加上,他现在身体……哥们儿,你稍微做个人吧。”

本来蒋清时就难哄。

祁聿还偏要来挑衅他。

他一个差点落下终身残疾的人,看到把自己害成这样的死对头一直在他面前活蹦乱跳的,他心里不扭曲才怪。

特别是,在原书中,蒋清时持续低迷,放弃治疗,就是因为祁聿。

导致顾缈现在不得不防。

她说完,就看到祁聿一言不发的盯着她。

顾缈觉得好累,“我不是在偏袒谁。我只是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在认识我之前,你们之间的事情我不插手,也不想知道。你们爱怎么样都好,都和我没有关系。”

“只是现在你们之间的部分矛盾都与我有关。”

“我夹在中间会很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