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问你，龙珠可以毁灭吗？”

嬴柳望着脑海中龙女的魂魄，以及那尊犹如玻璃工艺品的，失去魂魄的龙女肉身。

那个突如其来的想法越发强烈。

龙女愣了一下。

摇摇头。

畏畏缩缩似的说道：“启禀大仙……我……我要没有龙珠啊！”

“对于龙珠特性……我实在不知道……”

“啊？”

听到龙女的回答，嬴柳都愣住了。

身为龙族之人却不懂龙珠！

还有天理吗？

还有王法吗？

虽然龙女一再强调她是龙族后裔，而且还是正统的。

是她父王和母龙所生。

但是！！

龙女对龙族的了解聊胜于无！

就算她年龄不大，尚未凝结龙珠，也应该从龙王口中听闻过龙珠才是。

不说龙王！！

龙族内其他成员，就没有凝结出龙珠的成员吗？

嬴柳觉得不可思议。

也是无可奈何！

本来说受用一个龙女，可以当部下的。

犹如蚂蚁，白蚁，蛇群一样。

只是没想到，这龙女实在是……

有点天真烂漫！！

然而这是高情商的说法。

若是低情商一点。

嬴柳真怕伤害龙女幼小的心灵。

“罢了，问你无用！！”

“不如直接问系统！”

嬴柳直截了当。

没有继续追问龙女的想法。

而是转而询问系统。

龙女则是羞红了脸，头埋的很低。

不过脸色依然有些委屈。

心中在想，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她能如何？

总不能不懂装懂吧！

“系统，龙珠可以毁灭吗？”

嬴柳再次询问系统。

“叮！！不能！”

“或者说除了龙族自身之外，无人可以毁灭龙珠！”

“不过龙珠可以炼化，将龙珠炼化之后，就可以使用龙族神力。”

“然而经过炼化后的龙珠，依然是龙珠！”

系统依然保持着快速反应。

嬴柳相当满意。

这狗系统一改之前迟滞落后的反应。

反应变得如此迅速。

嬴柳不禁怀疑，这狗系统是不是偷偷升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