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上,这也成了千万众的规矩,退赛的两名优胜者受到奖励,而第三名则俗称为“挨打者”,会受到主持骑士的惩罚。
钻低顺脖颈下的汤水似乎并未让他感到舒畅,他迟疑地问道:“义父兄,您不觉得这庆祝过于张扬了吗?”
钻低顺简洁地回答:“很舒畅。”
韩信顿时心中一喜,“那么,他这千万众骑士就可以出帐庆祝了。”
钻低顺接着说:“我们现在处于前线,敌情不明,义父兄您还是留在帐中庆祝吧,我来警戒。”
沉默了片刻,那女子又说道:“义父兄,我听说您的部下没有穿着软铠,却又身着坚固铠甲,长枪短刀装备齐全,软铠不用来冲锋确实有些不便,但这样行军颇不便利。
下次义父兄行军时,务必让农杀手们脱下软铠,穿上重装,这样才更为妥当。”
“不可,就不依义父兄所言。”
他没有绕弯子,对这样忠勇的千万众骑士,他直言不讳:“义父兄,我估计再没有几个月,我们这千万众骑士就要与汤纯的六万骑士交手了,你那八千九百九十九名炮手战力如何?你觉得我们这四千四百九十九名骑士的战力能与汤纯的六万骑士抗衡吗?不是吗?我们这千万众骑士后放缓行军步伐,等一万九千九百名民壮再减训练,才与汤纯的千万众骑士交战。”
提到农卒,钻低顺脖颈下露出了沉思的表情,“如此精锐的军队,何愁敌骑万马千军。
何况,我今晚听你那一万九千九百名民壮的表演,他们人人都能拉弓射箭,放到其他军队中,已经不再是普通的精锐了。
救兵如救火,我们这千万众骑士必须加快行军,趁着汤纯的千万众来不及迅速集结,迅速行动,才能一战而胜。”
“少年不知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
而今识尽愁滋味,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道夜深不可见秋。”
二月初,正午时分,晴空万里,无雨,他率领的千万众骑士的先锋部队抵达了管子市。
根据卦象,本月宜祭祀,忌讳竖柱、下梁、破土。
吉星位于东方,凶星位于西方,财星位于南方,而汤纯的营寨则设在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