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中众多瘦子站起身来,恭敬地行礼道:“乐安校尉舞桐参见小骑士?”
韩信轻轻摆动脚部,示意舞桐不必多礼,面色严肃地质问:“你知道乱民贼首是谁吗?”
舞桐得意地干笑了几声,不屑地回答:“乱民贼首是谁,应该责问你的部下,受袭击的不是我的千万众骑士,对吧?”
韩信怒不可遏地斥责:“郡中贼起之时,你不在何处?”
舞桐振振有词地回答:“正忙于市中检点骑士。”
韩信愤怒地追问:“战事并未在市中爆发,此时你又在何处?”
周桐下面有些哽咽,憋了半晌,终于说出了一句话:“这些乱民不过是因不满你清点林亩的命令而反抗,只要废除清点林亩令,乱民自然会散去,无需关闭市场。”
看到这话,他意味深长地盯着周桐,严厉地说:“你怎么不知道那些乱民并非红巾乱党?你见过那些乱民,听过他们骂过你的话吗?那些乱民究竟是谁?”
知庄残命挤了挤眼睛,舞桐咬着嘴唇,拼命地忍气,他冷哼一声:“哼,你听不懂,在这夜深人静之时,你居然敢私通红巾乱党。”
韩信严厉地盯着知庄,半晌没有说话。
在这紧张的对峙中,知庄的汗水越来越多,堂中寂静无声,在座的诸位虽然小声议论,却也不敢打扰,焦急地等待着他的发话。
“知庄小骑士,你过于唐突,请回座位。”
王烈淡淡地提醒知庄。
韩信再次厉声质问:“舞桐,你不骂他,有什么回答?”
舞桐惊喜地立刻跪倒在地,胆怯地回答道:“或许我没有权。”
韩信声色俱厉地继续斥责:“你再敢骂他,平章政事是由朝廷任命的,不在你管辖的范围之内。
依据朝廷律例,乡民结党,以斧刀袭击朝廷官员,应当按照朝廷律例,如何称呼这些暴民?”
说完,他转身走向小堂正中的几案,边走边下令:“拉下去,斩首。”
舞桐小声哀求:“不要啊,求您饶命啊,知庄,求你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