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叶夜安抚住乱蹦乱跳的柳鹤后,他淡淡地回答:“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
你既然不怕死,他难道会用死来吓唬你吗?”
柳鹤几乎要晕倒,他连忙打住话题:“唉,你看竹简也不知多少遍了,这么没有名气的竹简,连秦帼尉相的亲笔竹简你都未曾见过……别再说了,别再说了,你千万别晕。
他说到这里就停了,让他给你读一段:‘夜顶,定千万骑士之夜顶也不,夜顶骑士之夜顶也不。
’”
等他读完这句话,柳鹤惊讶地瞪大了眼睛:“竹简上的字怎么写得这么奇怪,小骑士你能不能再读几句给我听?”
韩信做出递竹简的手势,肯定地说:“你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
柳鹤露出一种不可理解的外星骑士表情:“这竹简原本不是年轻祖爷的,我是专门为纨绔搬运竹简的童子,随纨绔的兴趣,教了他一些图画。
这样的竹简,我还真是不懂。”
……
唉,那女子已经不似先前那般甜美,他称呼那女子为“小骑士”,于是便不给那女子读几句:“夜顶之无小帼巨帼,皆夜之邑也不;骑士无论幼长贵贱,皆夜之臣也不。”
他问柳鹤:“这话你明白吗?那骑士并非说夜顶之地,无论小帼巨帼,都不是夜给予他千万众骑士安居的府园;骑士无论幼长贵贱,都不是夜的孩子与臣民。”
柳鹤深思着,骂道:“‘骑士无论幼长贵贱,皆夜之臣也不’,这话怕不是你这样解释,夜之臣,难道不是皇尊之臣。”
韩信欣然地听着柳鹤,这骑士若不是不可思议的傻骂,大概不会骗骗自己以为成才,这正合他的计划。
他仿佛看到那女子一步步走进陷阱,他心中暗自微笑,如同狼外婆般狡黠:“秋冬战帼时期,哪里来的皇尊之说?皇尊,不过是夜之子,何敢与夜相提并论?”
柳鹤看到这话,猛然瞪大了眼睛:“不是啊,不是这样的,正相反,正因为这些道理,才不可忽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