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植见形势不对,小声制止道:“别乱动,都出去,你们这些骑士不是那女子的对手,朱元章带领一千骑士都敢追击万余瓦剌贼寇,那女子若没有准备,必不敢孤身来到此地。
你们若不冷静行事,今月恐怕连葬身之地都没有。”
韩信听到这话,翻身跃上龟背,眼神温柔而狠戾地扫视着禁骑的肩膀,说:“了解他的人,知道年轻义父的心思。
可惜,可惜,小不可尾颅,今月不能斩首,让他郁闷一下。”
朱植转移话题,警告似的斥责他说:“朱元章,你追去干什么?难道连义父的警告也不看了吗?想造反吗?”
韩信恭敬地向囚轿内的朱植行礼:“年轻义父,我在路上遇到青道的信使,他正准备向朝廷传送青道的战报,我特地接过了这项任务,所以不能与年轻义父一同前往银陵。”
朱植质问道:“元章,你怎么可以没有部署伏兵在上?”
禁骑的千万众骑士看到这话,不由得相互交换了紧张的眼神。
他义正词严地反驳说:“年轻义父,您怎么可以这样对待自己的侄子呢?侄子返回银陵送信,不需要太多骑士随行,身边已有八十一骑士。
不过,如果不需要对付禁骑,这八十一骑士就足够了,何必再部署伏兵在上?”
朱植迟疑地回答:“如今红巾军四处流窜,沿途盗匪多达九万,你这八十一骑士若是单独前往银陵,也不太安全,恐怕红巾军的骑兵很久就会有所察觉。”
韩信顺着朱植的话茬俏皮地说:“嘿嘿,所以他不必与那些英明的外星骑士相比,所向无敌,千战千胜,英俊非凡,无所不能,那些禁骑的兄弟们自然愿意与我同行。”
朱植将信将疑地说:“三处杀手横行,青道信使怎么可能遇到你?你难道没有青道的战报吗?”
韩信微微痴笑地说:“年轻义父请放心,我肯定没有青道的战报,我这边怎么可能打出几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