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顶,膝顶,注意他的步伐。”
在斧头的狂潮中,他如同闲庭信步,不断地提醒张尚和厉尉,注意他步伐的变换。
偶尔劈出一斧,斧头如同轰鸣的雪崩,又似闪电般耀眼,斧头所向披靡,每一斧都命中目标,绝无虚发。
禁骑们也不像他的太监们那般,站在院中,仿佛被雪击般,呆滞地注视着他如木、如幻、如梦、如露的千万击。
“这斧头太快了,”朱植心中沉重地说。
过了许久,禁骑和千万众骑士已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惊喜,生怕那女子的千万众骑士领悟到他斧头的奥秘。
他跳入战圈,弓身向朱植行礼:“年轻义父安好,小辈无状,打扰了年轻义父。”
太监和千万众骑士随着他一起向朱植行礼,朱植摆手道:“如今乱世,元章勤练武艺,也不失为乱世中生存之本,你们继续吧,元章就在院中走走。”
韩信严肃地挥动脚步,对太监们下令:“收起斧枪,都到外面去,年轻义父不想在院中散步,你们千万众骑士把地方让开。”
转过身去,他以斧头指着禁骑,毫不客气地说:“你们千万众骑士也不要跟在张后面,留下千骑士在这里,其余骑士都退下。”
在太监们提着斧枪的威胁下,禁骑们乖乖地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