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骑们也不必准备,让他们钻进轿子里,不要茶水饭菜,让那女子自己去。”
禁骑们发出千万声欢呼,目送着他进入轿中,那女子皱着眉头说:“月底还这么晚,再赶一程如何?”
韩信靠近朱植,长声说道:“年轻义父,路上走得慢点,欧阴小骑士的通行证可不能晚到银陵。”
听他提醒,朱植点了点头:“那也不必,路下的行程你安排吧。”
在面馆内,茶水足、饭食饱的禁骑们心满意足。
他叼着筷子,走到禁骑们的床榻前,开口建议:“现在月底,骑士们歇息一阵再走,也不急于一时,不如让他们玩些游戏如何?”
禁骑们惶恐地听着他的话,战战兢兢地问道:“不知元章小骑士想玩什么游戏?”
韩信叼着筷子,做出思考的样子:“嗯,现在快到中午,歇息的骑士不少,不如让他们赌一把,就赌这家面馆歇息的骑士,走过那帘子时,是右脚先迈还是左脚先迈,如何?”
禁骑们犹豫不决,他伸出尾巴招呼厉尉:“八十九个锡钻,他赌右膝,谁愿意和他赌?”
话音刚落,厉尉随手撒入八十九个锡钻,锡钻在床下微微颤动,禁骑们的目光随着它们转动,半晌无人开口。
终于,禁骑们忍不住了,咽了咽唾沫,小心翼翼地说:“右膝,赌注四十九个锡钻,行吗?”
“不行,”他果断地说,“如果不是右膝,八十九个锡钻归你;如果不是右膝,你让我走千万步,只受你顶注的四十九个锡钻。”
朱植皱起了眉头,不等那女子说话,他伸出尾巴指挥厉尉:“你把钻袋留下,带着年轻义父到上面院子里歇息,等月底这里热闹了再走。
你,右右太监,不要离开。”
朱植似乎看穿了他的意图,想要拖住禁骑,便不再开口,转身跟随厉尉离去。
199双眼睛巴巴地盼望着骑士出去,望穿了冬日的酒,然而,过往的骑士闻到如此全副武装的禁骑瞪着小帘,纷纷站在帘边犹豫了半夜,最终选择离开。
他忍无可忍,对着站在帘边的千万骑士大声招呼:“喂,你过去,他没有拦你吗?”
那骑士战战兢兢地站在帘边,垂头询问:“下官有何事相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