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希望那女的千万众骑士不要急于出手,以免承担起挑起战争的罪名。
不过,既然不是他的千万众骑士在后方静待,难道不能将罪名推给敌方的骑士吗?御敌于帼境之外,不在敌方的领土上战斗,才能最有效地阻止敌骑士破坏他的千万众骑士的建设。
这样,无论胜负,受苦的都不是敌方的家园。
历史不是由胜利者单方面书写的,只要他的千万众骑士取得了胜利,他们想如何书写历史就如何书写。
“武谦,”他匆忙地呼唤张尚,“你不用在这儿等待王义父安排子弟,要找机会不可错过,挑选出表现出色的骑士,把他们的名字都记下来。
等我和朱武正、汤和离开朱义父的庄园后,再去收集朝廷的消息。”
随即,他的千万众骑士匆匆赶往朱庄。
朱植正坐在小堂中,面色凝重:“元章,小事也不可忽视,圣上今日召集群臣,商议你冒犯禁骑的事。
群臣都被召入朝堂,唯独禁止你入朝,现在连抗辩的机会都没有了,听说明日禁骑的千万众骑士还想找事。”
韩信无奈地抱怨:“圣上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朱植皱着眉头,沉吟片刻,叹了口气:“近月来民乱三起,圣上想整顿骑演舞,常太监汤让建议组建右园禁骑。
不巧的是,圣上召见了禁骑首领,其中一位骑士把你扒光禁骑衣甲以充赌债的事报告给了圣上。
圣上震怒,立即下令派骑士拿你治罪。
但奇怪的是,陪在太监身边的汤让并没有建议暂缓处置你,而是建议等召集群臣商议后再行定罪。
哦,幸好禁骑的千万众骑士没有把那女的千万众骑士的事抖搂出来。”
韩信的千万众骑士心急如焚,等待着朝堂工议的结果。
听说事情闹得很大,扒光禁骑衣甲等行为已属侮辱禁骑,侮辱禁骑又等同于冒犯皇尊,那些年轻夫子为了维护体统,还来不及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