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盛是一百个不愿意扶这脏兮兮的傻大个,但现在贾玦都动手了,他也没办法,只好捏着鼻子上了。
牛皋的身体太过魁梧,哪怕主要的重量都由高盛在承担,贾玦仍旧感觉吃不消。
路上行人指指点点的,贾玦都完全顾不上,好不容易将牛皋搬到医馆,贾玦感觉整个人都累瘫了,毫无形象的摊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一句话都说不出。
高盛在一旁比他也好不到哪儿去。
好在大夫看情况也知道是谁要看病,也没有看牛皋犹如叫花子一样就不给看,毕竟眼前这个昏迷的虽然像个叫花子一样,但旁边那个累瘫在椅子的年轻公子不像是没钱的样子。
贾玦休息了一会儿终于缓过来一点点,有些有气无力的问道:“大夫,他怎么样了。”
那大夫回过头了道:“他伤势颇重,被打得遍体鳞伤,看样子是衙门的手段,现在那些当官的可越来越狠了,打板子就行,何必把人折磨成这样。”
“他这伤势没个半年是恢复不了的。”
贾玦皱起了眉头,衙门的手段吗?那看样子牛皋已经去过顺天府了。
贾玦从一开始就知道牛皋找人写壮纸到顺天府去救他的东家是痴心妄想,毕竟人就是顺天府抓的,你拿状纸去告,人家不收拾你一顿就算好的了。
不过牛皋受这么重的伤倒是让贾玦始料未及,顺天府就算不为民做主,凡事也会有个由头,不知道他们用的什么由头把牛皋打成这样。
就算是把牛皋关进监牢贾玦都觉得正常。
人折磨成这样,严刑逼供也不过这样吧?就这样把牛皋扔出来不担心被人抓到把柄?贾玦有点想不通。
“他什么时候能醒过来?”贾玦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