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门子道了声“是”就转身出去了。
贾玦进入了崔日用的书房后,还没来得及看清周围,崔日用就赶忙迎了上来。
“哎呀,探花郎驾临,真是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贾玦连忙微微躬身拱手道:“晚生贾玦见过崔大人。”
崔日用一把就扶起了他,口中道:“探花郎不必多礼,不必多礼,久仰探花郎大名,昨日那一首《琼林宴感春》老夫闻之可是大为震撼。”
“不曾想今日就能得见探花郎,老夫现在实在是喜不自胜,喜不自胜啊。”
贾玦一时有些接受不了崔日用的热情,但又不好表现出什么。
只好做出一副荣幸之至的表情,口中说道:“晚生些许舞文弄墨,竟能入大人法眼,晚生实在是倍感荣幸。”
“来来来,快请坐,这边坐。”崔日用将贾玦扶到了右上首的位置,自己则坐到了左上首的位置。
贾玦刚坐下,见此又连忙站了起来,躬身拱手道:“大人是前辈,又是主人,且不说晚生还未去翰林院报道,就是去翰林院报道,官职也是远低于大人的,大人理当坐上首。”
崔日用摆手道:“诶,我们今日只论交情,不论什么前辈晚生,也不论什么官职高低。”
“不瞒探花郎说,我今日得见了你,就有种一见如故的感觉,若探花郎不嫌弃,我们做个忘年交如何。”
“这……,”贾玦有些迟疑。
“怎么,探花郎是看不起崔某,不愿意与我崔某成为朋友吗?”崔日用故做玩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