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进诚语塞了一下道:“你不过是仰仗家境较好而已,你这等勋贵子弟岂能明白我等之艰辛。”
贾玦哦了一声道:“同清兄的父亲是当朝大理寺卿吧,堂堂一个大理寺卿供不起同清兄读书?”
“且据我所知,同清兄所属的太远范家良田阡陌,兼并良田已到穷者无立坠之地的地步,这样的人家也算不得普通人家了吧!”
范进诚一拍桌子就站了起来,怒吼道:“你血口喷人,我范氏一族百年的书香门第,太原谁不知道我范家最好积德行善。”
“你如此污蔑我范家是何居心?”
贾玦看着他愤怒的样子,笑了一下道:“我只是说一点实话而已,同清兄何必动怒呢?”
“要是同清兄认为我在污蔑太原范氏,大可上折子参我一本,想来朝廷一旦查实我身为朝廷官员却口出妄言,随意污蔑别人,我这官也就到头了吧!”
范进诚语塞了片刻,才道:“勋贵子弟果然不可理喻,为了这么大点事就上折子,你把我心胸看得太狭隘了吧!”
贾玦缓缓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摇头叹息道:“到底是同清兄心胸宽广呢,还是太原范氏确实有问题,以至同清兄不敢上折子呢?”
“你……,”范进诚话头止了下来,冷冷的看着贾玦,他理智还是有的,知道已经被贾玦带跑偏,现在再与贾玦交锋下去恐怕不妙。
深深的看了贾玦一眼,范进诚看向刘举,“博英兄,你是铁定了心要与勋贵子弟同流合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