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如海笑了笑道:“起身倒也不用造出什么假身份。”
“哦,姑父有何想法?”
“几年前我刚接任扬州巡盐御史的时候,扬州盐政比现在也好不到哪儿去。”
“当时有人上折子参上一任扬州巡盐御史韩寺郎与盐商们沆瀣一气,徇私枉法,于是陛下当时命我严查韩寺郎。”
“后来我最终从韩寺郎家中整整抄出了一百一十万两银子,陛下闻之大为震怒,下令满门抄斩”
“当时我寻求韩寺郎的罪证可谓是非常秦松,玦哥儿可知为什么?”
贾玦心思通透,笑道:“莫不是韩寺郎家有内鬼?”
林如海点了点头道:“可以这么说,韩寺郎被满门抄斩,所有人都以为他全家已无人能活下来。”
“但恐怕没有人想到他还有一个私生子存活于世。”
“就是这个私生子当时帮了姑父的忙?”
“他那私生子名叫韩从,这韩从的母亲是当时秦淮河畔一个花魁,名叫思霞。”
“这韩寺郎本就是扬州本地人士,家里面也是书香门第,在他还是秀才时就有盐商买下那个思霞送给了他,他单身狗在外面置办了一处院子,将那个思霞偷偷养在里面,且还生下了韩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