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死?”高策喃喃自语,是啊,当初好像是听别人说过这韩从死得颇为蹊跷。
这边高策继续道“这不是想着这么多年过去了,风头应该已经过了吗,想着还是要出来做做事的。”
高策将手上提着的小包裹拿在手上晃了晃道:“这细盐是你的。”
“是我的。”
“这种品质的细盐闻所未闻,你是从哪儿得来的?”
“先父所留。”
“韩大人当初留下的?”
韩从点了点头道:“先父当年意外从西洋毛子手上买下了这二十万斤细盐,结果还没来得及运到扬州来卖出去,一家人就遭逢劫难。”
“不过也正因为如此,这批细盐才没有在被抄家时被抄出来。”
高策听到有整整二十万斤细盐,呼吸都急促了一下。
韩从继续道:“伯父你是知道我的情况的,抄家时,我们家可是被抄得一干二净,我现在除了这些细盐什么都没有。”
“你想靠着这批细盐重新起家?”
“是的,我是一个身份存在问题的人,科举是不可能有希望了,我只能选择从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