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贾玦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别看他这次严打私盐,严打私盐要是有用,我们还怎么赚钱?
“此人不足为虑,你完全不用担心他,扬州,不是他可以搅动风雨的地方。”
韩从奉承道:“我自然是不及伯父你有见识,以前也没遇到这种事,这买多少,我得再想想,实在不行,只能到时去现场再做决定了。”
高策沉吟了一下,问道:“这盐你打算怎么个换法?”
“六十斤粗盐换一斤细盐。”
高策脸色一下就拉下来道:“现在市面上细盐换粗盐的换法你又不是不知道。”
“你小子消遣我是吧?”
“诶,高伯父你别这副样子,咱要谈就好好谈,你犯不着唬我,你也唬不不到我。”
“嗯,这市面上差不多五十斤粗盐换一斤细盐,我是知道的,但我这细盐是市面上那些细盐能比的吗?”
“细腻如胭脂,晶莹如美玉,咱也不说大话,你转手出去买个八十斤粗盐的价格绝对没问题。”
高策看过那细盐的成色,知道韩从所言非虚,甚至韩从说的在他看来还远远低估了这些细盐的价值。
在他看来,最少能卖出九十斤粗盐的价格,好好操作,卖出一百斤粗盐的价格都是有可能的。
但他还是得杀杀价,仍旧沉着脸道:“你有多少年没进盐市这一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