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玦立刻否认道:“世叔,你我两家世交之谊,我是清楚这些盐商与你们甄家的交情的。”
“这次下扬州前,我家老太太还专门跟我强调了你我两家是老亲世家,万万不可开罪。”
“不管怎么说,既是老亲,又是世交,下扬州前又有老太太的嘱咐,我是怎么也不会去针对扬州这些盐商的。”
“嗯,你说我凭借新的制盐方法让扬州这大大小小的盐商损失惨重,这就让我很是不明白了,我何曾针对过这些盐商呢?”
“这不会是我协同林姑父改革盐政,一不小心影响到了那些盐商吧,若真是那样,那可就真是太抱歉了。”
甄应善抿了抿嘴唇看着贾玦睁眼说瞎话,随后笑着点了点头道:“那倒是我误会世杰你了。”
“不过那些盐商这次之所以损伤那么大,很大原因是因为一种晶莹剔透的细盐,这种细盐竟然与现在扬州盐政衙门售卖的细盐一模一样,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呢?”
贾玦‘奇怪’的道:“这天下的盐不都是一个样吗,难道盐与盐之间长得还有差异?倒是我年轻没见过世面了。”
“难道那些盐商换取的细盐不是扬州盐政衙门的细盐?”
贾玦立马疑惑道:“换取细盐,换取什么细盐,还跟扬州盐政衙门有关?”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