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若得到这个铺子,他就等于多了一个扬州的盐税,他不动心贾玦都不相信。
满江楼,这是上次大大小小盐商聚会选择的地方,贾玦虽然来扬州已经很久了,但大部分时间一直待在巡盐御史府,一直就没在扬州城好好逛过,对扬州也称不上熟悉。
不过想来盐商们选择的地方应当不会差,于是这次请客,便也选择了这里。
“贾三爷,”闵时南和宗应武进来后拱手行礼道。
“哎,两位兄台怎么如此多礼,来来来,快请坐,请坐。”
“不不,三爷,你先坐,你先坐,你都还未坐下,我俩怎么敢坐呢!”
贾玦闻言,也不推脱,坐到了上首位置。
闵时南和宗应武才依次坐下。
“我对这扬州城也不太熟,听闻这满江楼很是不错,这次请两位来此小聚,不要嫌弃此地简陋才好。”
闵时南和宗应武忙道“不敢”。
贾玦看向窗外道:“这满江楼倒也楼如其名,坐在这里,竟能将秦淮河上下游一览无余,满江二字虽俗,但却也恰如其分。”
闵时南笑道:“三爷这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哦,愿闻其详。”
“这满江楼之所以在这扬州首屈一指,不单是满江楼能看遍秦淮河上下游,也因秦淮河花船上的人一眼过去,最为显眼的也是这满江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