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我的沛菡姑娘,你不要去。”
“你嚎什么,人家闵时南选不选沛菡姑娘还不一定呢!”
“流溪楼的灯笼也挂出来了,挂的是宗应武的灯笼。”
“流溪楼的问兰姑娘卖艺不卖身吧?怎么会?怎么会?”
“嘿,这年头,什么卖艺不卖身,还不是为了卖个好价钱,你看这宗应武的诗,‘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满船清梦压星河’。’写得多好啊!就算他不能为问兰姑娘写一首佳作,哪怕只是随便一首诗写给问兰姑娘,这问兰姑娘今后可就不是三五百两一个时辰了。”
“听雨阁的灯笼也挂出来了,挂的也是宗应武,这听雨阁的香玉姑娘弹琴可是一绝,真羡慕这宗应武。”
“这两篇俱为可流传百世的佳作,为何以前却从未听说过着闵时南和宗应武的名头。”
“是啊!如此诗才,为何以前却从未听说过?”
“就算这两首是偶得,以前也不应从未听说过才对。”
“难道是比较偏远,如云贵等地过来的士子?”
一时之间这一段的秦淮河上船流堆积,人声鼎沸,船与船都挤到一起了。
就连岸边都聚集了一大堆看热闹的人。
贾玦笑道:“两位可挑好了,现在可是已有十多家挂了灯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