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这个江南都指挥使有什么关系呢?你的职责是保境安民,是镇压叛乱,但没有巡抚的指令,你敢擅自调兵吗?”
“你能自作主张调兵保护钦差吗?”
“可是这样一来,恐怕成大人和申大人也会受到牵连”。
“成严道与申鸿是活该,”提到这两人,甄应善的声音不自觉的提高了几分。
“他们两个那个不是寒门出身?成严道是江家资助才有今天的,申鸿当年更是对七八家盐商的资助来者不拒。”
“张家、鲍家、程家、汪家都资助过他,可是现在到了关键时候,他们呢?”
“他们一个按察使,一个布政使,吕端就算看他们不顺眼又能拿他们怎么样?难道吕端还能直接罢免他们吗?一句最近吕端把他们盯得很死,就来不了扬州了。”
“找个理由也不知道找个像样的,哼,这些年银子倒是收得越来越顺手。”
江英虽然有时脑子不太好使,但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他也反应了过来,难怪昨天晚上易中正底气那么足。
还有成严道与申鸿,竟然让自己传这种话,他们就不担心自己把他们的这些话隐瞒掉,不传给易中正吗?
江英感觉到了成严道与申鸿浓浓的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