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玦摇了摇头道:“抄家对我们现在有什么用?我们做这么多可不是为了抄家拿人。”
“只有未落下的剑才具有威慑作用。”
江英房中刚添置的家具、摆设再次遭了殃,此时恐慌、焦虑、愤怒充斥在他的脑中,让他心乱如麻。
甄应善进来后淡淡的扫视了一眼周围。
江英看到甄应善进来,立马上前揪住甄应善的领口道:“甄应善,你用的人,你用的什么人?”
“你跟我说马曰琯帮我,就是这么帮的?那么多人,就让别人单枪匹马的把人给劫走了,马曰琯养的都是饭桶吗?”
甄应善看了一眼被江英揪住的领口,淡淡的道:“放开。”
江英与他对视了片刻,最后还是冷哼了一声松开了他的领口。
甄应善整理了一下衣领,淡淡的道:“你慌什么,天还没塌下来呢!”
“没塌下来?现在刀已经架我脖子上了,还叫没塌下来?”江英吼道。
“现在把贺少救出来还没有眉目,还让贾玦拿到了我暗杀钦差的人证。”
“可是是你当初自己说的事情可以做得悄无声息的。”
“甄应善,”江英大喝一声。
“你还有脸给我扯这些?我当初是说过我可以做得悄无声息,但那是在全用我的人的情况下,是你硬要说马曰琯经营扬州多年,可以用的线不少。”
“现在呢?这就叫经营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