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阁老对此事怎么看?”刘延淡淡的问道。
贾似道出列道:“回禀陛下,内阁之所以一直劝陛下先按下林如海的任命,皆因无合适林如海的安排而已。”
“当然,就这样拖一年确实不合适,如今既有大臣提了不妥,那就再议一议。”
刘延看了他一眼,眼睛微微一眯,随即道:“你是内阁首辅,你认为该怎么安排林如海?”
贾似道道:“朝廷对于臣子的奖罚向来是有例可循的,林如海既有功,那就按往例奖赏就是了。”
申行宏又站出来道:“臣认为贾阁老言之有理,臣子的奖罚一向有例可循,朝廷既不可奖赏过度,这样对其他有功之人不公,也不可奖赏过轻,这样会寒了一心为朝廷办事的官员的心。”
“臣以为,如今翰林院右佥都御史一职空缺,却是正适合林如海。”
太常寺卿柏迁出列道:“臣不赞同申御史所言,林如海今年将扬州盐政提升到了史无前例的七百多万两,可以说是泼天的功劳。”
“要知太宗年间的盐税可是收得比现在要重一倍不止。当时那么重的盐税最多也只能收到六百万两。”
“在太上皇下旨降低盐税后,历任那么多的扬州巡盐御史,扬州盐税从未超过三百万两,但林如海却能将盐税提到整整七百万两,仅仅升为右佥都御史微臣认为是绝对不够的。”
汪藏林立刻反驳道:“柏大人此言差矣,扬州盐政去岁能提到七百万两,又不是林如海一个人的功劳,朝廷上下谁不知道,扬州去岁盐政那七百万两,首功当为钦差扬州盐政贾玦。”
汪藏林也道:“是啊!柏大人所言却是将去岁扬州盐政的功劳归于林如海一人,这如何能行?”
汪藏林这边继续道:“微臣认为,林如海升任右佥都御史是合适的,至于贾玦的功劳,现在户部员外郎一职还有空缺,贾玦毕竟还年幼,虽有泼天功劳,但升任员外郎一职也足够他额度功劳了。”
“臣赞同汪侍郎所言,臣附议,臣附议,臣也附议”随着汪藏林话音刚落,大批的臣子都站出来附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