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玦继续道:“过年我回来时就已在两府的下人中听得风言风语,珍大哥似乎……似乎,似乎经常叫蓉哥媳妇服侍茶水。”
贾玦说话吞吞吐吐的态度,加上贾赦对贾珍得到了解,他瞬间便明白了贾玦的意思。
在这一瞬,贾赦的脸色都苍白了几分,他不敢相信的看着贾玦不死心问道:“有这种事?”
贾玦沉默不语。
贾赦忍不住站了起来来回踱着步,眼中满是凝重。
贾玦见此再次道:“当务之急是两件事,第一是必须马上确认蓉哥媳妇身上的玉佩究竟是否真的与安贵的玉佩一模一样,两枚玉佩到底有没有什么瓜葛,毕竟上次我看得仓促,兴许是我看错了也不一定。”
“第二件事是我们最好早点就这件事与敬大伯通个气,一旦确认了两枚玉佩有联系,敬大伯必须马上回宁国府主持大局才行。”
贾赦点了点头,然后又问道:“安贵现在在哪儿?”
“我回京城前,已安排了人护送他进京进荣国府,想来应该也就个把时辰就要到了。”
贾赦点了点头,重新坐下来到:“那等安贵到了之后,我把他的玉佩拿给你母亲看一下,让你母亲去蓉哥媳妇那儿找个理由瞧瞧蓉哥媳妇的那枚玉佩。”
贾玦想了想,迟疑道:“母亲哪儿,恐怕……,要不还是烦请二嫂子吧?二嫂子做事向来是极有忖度的。”
贾赦想了想,想到邢夫人这些年在内宅面对王夫人几乎全不是对手,只得点了点头道:“也好,你去叫人叫你二哥过来吧!”
贾玦于是起身走出去,吩咐了一小厮去请贾琏,然后又转身回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