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成理叹息道:“这才是我最忧虑的地方,你说得很有道理,但你却没有想过一点,以我们掌握的信息,安贵与贾玦之间并非不可分割。”
“若不是他手下的那个杨再兴,贾玦与安贵大概这辈子也不会有交集。”
“但我前后两次见贾玦,有一点我可以肯定,贾玦是铁了心不想让安贵身世这件事继续发展下去,这到底是为什么呢,他就如此重情重义?”
那白面书生闻言点了点头道:“是啊!这其中一定还有我们不知道的事情。”
蔺成理继续道:“陛下前儿个招我进宫,让我查宁国府前几日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派人查了,但是宁国府这次处理得简直天衣无缝,干干净净,我的人用尽了各种手段,却是什么都没查出来,嘿嘿,这件事我还不知道该怎么跟陛下说呢!”
“大人是觉得这两件事有关联。”
“时间上太巧了,我前脚刚与贾玦谈了一番,后脚贾玦就回京,然后宁国府就连主事人都换了,由不得我不怀疑啊!”
白面书生点了点头道:“大人虽有此怀疑,但光是怀疑却不能拿到陛下面前说事,陛下要的实证。”
“是啊!陛下只会将这与安贵的身世当成两件事,届时宁国府的事查不明白,安贵的事干系太大,不敢轻易结论,说不定在陛下眼里,我就成了接二连三办不好差的人了。”
说到这里他看向白面书生道:“你有没有什么办法查清宁国府的事?今日贾玦的一番话,我觉得安贵这事的突破口就在宁国府这次的蹊跷事上。”
白面书生眼睛微眯道:“贾玦这么聪明的人,他身上的破绽,大人可不可不防啊!”
蔺成理笑道:“你应该是没跟这贾玦打过交道吧,面都没见过就这么抬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