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成理见他不再说什么,想了想道:“皇城司干系重大,我这样一个位置已是升无可升,陛下对我没有拔擢之恩,因此一点,陛下应该是不会放心用我的,我这样的身份,总不可能让我升六部堂官、太子三师吧!”
“诶,大人何必妄自菲薄,那童贯一个阉人,不还领了领侍卫内大臣吗?陛下未尝不会让大人更进一步。”
蔺成理叹了一口气道:“陛下可不是太上皇。”
说到这里,他看了一眼白面书生道:“等太上皇百年之后,我还得靠你啊!勤业。”
这白面书生正是皇城司的副使,木白衣,字勤业。
木白衣听到蔺成理这话连忙起身躬身拱手道:“大人这是哪里话,大人现在正值壮年,我看大人再为陛下干五十年都是可以的呢!”
蔺成理失笑道:“五十年,那我都成王八了。”随即又道:“你这是干什么,说得好好的,怎么站起来了,快坐下,快坐下。”
木白衣闻言方才坐回位置。
“你不要以为是我在试探你,我刚上是真心实意的,太上皇百年后,我可能真得靠你。”
“你是皇城司副使,没有人比你更适合我现在的位置,陛下若是提拔你,对你也有简拔之恩,陛下也会更放心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