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未必,不是我自夸,这顺天府府尹确实非一般人能做,不过我有一人保举,必能做好这顺天府的府尹。”
“哦?不知是何人?竟能入大人法眼”
“说来此人与贵府上还有些渊源,大人你也应当熟识,就是现在的应天府府尹,贾化贾雨村。”
贾玦眉毛一扬,口中道:“要说这贾雨村,当初的确是我荣国府保举的。”
“不过应天府的情况可没有顺天府这么复杂,贾雨村能做好应天府府尹,却不代表能做好着顺天府府尹。”
“诶,贾大人此言差矣,顺天府有顺天府的难,应天府却也有应天府的苦,却不能说谁比谁难。”
“且贾雨村此人说来我也熟识,可能贾大人你还不知,我与这贾雨村还是同科的进士,曾经也一起吟诗作对,把酒狂歌过。”
“在我看来,贾雨村此人不但学识好,也贯会揣摩人心,又擅趋利避害,论为官之道,比之他,我却是自愧不如。”
“大人过谦了。”
“嗯,那贾大人以为如何?”
“下官自当去信一问,看其是否有意。”
“贾大人只要多劝几句,想来雨村自不会推辞的。”
贾玦看了崔日用一眼,直了直身体,缓缓问道:“只是不知大人意欲何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