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朝廷于此事上太过逼迫,难免落下个苛待功臣的名声,恐有损天家威严。”
杨国忠躬身道:“臣以为不管是什么原因欠下的银子,如今立朝都已近百年了,怎么说都应该还清了,不是如今还继续拖欠的借口。”
贾似道的眉头一皱,瞟了杨国忠一眼。
刘延将目光看向耷拉个脑袋的严嵩,问道:“严格老怎么看?”
严嵩‘费力’的将眼睛睁开,近似呢喃的开口道:“臣以为这欠款的事不能一概而论,总是要甄别一二。”
“有的是挥霍无度造成的亏空,这种朝廷不应坐视欠债不还。”
“有的是救济伤残兵士的,这种朝廷也不应逼迫太盛。”
“还有些家中确实困难,朝廷该体谅还是得体谅。”
吕端看了一眼严嵩的背影,向刘延躬身道:“启奏陛下,臣吕端有事起奏。”
刘延一愣,其他人也看向吕端。
“爱卿有何事奏来?”
“前日北静王水溶所奏一等男白彯调任蓟州镇参将一事,臣以为甚为不妥。”
水溶脸色微不可察的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