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刘妈妈的身影消失在门口,紫鹃才松了一口气,随即又苦闷道:“这刘妈妈是越来越凶了,今后这日子恐怕是越发难熬了。”
黛玉道:“你也别怪刘妈妈,她也是为了我好。”
“这次也确实是我思虑不周,光想着玦三哥这边表的事。”
“没想过你纵然以前是荣国府的丫头,私下见玦三哥也是不妥。”
“只不知会不会又传出些风言风语,玦三哥是否会多想。”
看着坐下靠在床头的黛玉一脸忧思样。
紫鹃只好坐在她旁边劝慰道:“姑娘,你又想这些有的没的了,你和玦三爷那是正儿八经的姑表兄妹,我以前又是荣国府的丫鬟。”
“这以前逢年过节、请安问礼的跟玦三爷碰着也不是一回两回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这怎么能是一样?”
“想来父亲一定对我很失望,其实想想,我就是不为自己考虑,凡行事前总也该为林家的百年清誉考虑。”
看着越发愁苦的黛玉,紫鹃没办法,只得继续绞尽脑汁的劝慰。
荣国府荣庆堂,贾母与南安老王妃一起坐在上首的一张榻上,有说有笑的闲聊着。
邢夫人在下首陪着。
看上去宾主尽欢。
忽有门外丫鬟来报,说外面小厮传进来信,皇城外没有找到玦三爷。
去的时候玦三爷身边的小厮高盛并不在皇城外,想是玦三爷已经出宫,只是去了其他地方,没回荣国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