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国府是因为严阁老的人与勋贵越来越暧昧,还搞了去岁那档子事,这才得以起复。”
“但荣国府毕竟远离军中多年,骤然之间恐怕很难撑起目前的局势。”
“可以预见的是,荣国府复起,会进一步倒逼严格老的那些人与勋贵靠拢,至少暂时他们有了共同的目的。”
“若是严格老和那些勋贵在年底的金人扣关上做文章,则事情恐怕就会生变。”
贾玦想了想,摇了摇头道:“去岁吕阁老说过,严阁老刚开始不知情,后面知情后也默认了他的那些人干那些耽误军国大事。”
“关于这一点我其实一直有不同的看法。”
“当然,我不是说吕阁老说的不对,严阁老默认是肯定的,但他为什么要默认呢!”
“这其中绝对有文章。”
林如海没有插嘴,静静的听着。
贾玦继续道:“严格老是当今内阁中入阁最久的人,什么大风大浪都遇到过。”
“他实在没有理由与勋贵走得近,也没理由折腾出那些事来。”
“我更倾向于去岁是他没能控制好他的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