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虽说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但当年那么大的亏空那是那么容易补上的。”
“这些年大家伙也没少琢磨着怎么去补亏空,也从来没谁说过不补这些亏空。”
“只是这补亏空也不能一下子说补就补上吧?”
“我看朝廷这次将这些亏空卖出去,就是想逼死我们。”
崔日用面色不变,水溶仍旧是带着淡淡的微笑。
牛继宗呵斥道:“柳芳,论事就论事,什么朝廷想逼死我们,朝廷何时逼过你?”
陈瑞文也道:“念先祖之功,朝廷也不会逼迫我等,逼我们的只有那些居心叵测,妄图动摇我大乾万世根基的人。”
他这句话声势如洪,声音久久的回荡。
静了片刻,黎通闻言冷冷道:“陈大人此言倒是让草民听不懂了,什么时候大乾的根基跟欠债不还扯上关系的。”
“我天朝上国的勋贵大臣难道以欠债不还为荣,以欠债不还为本吗?”
牛继宗闻言立刻怒斥道:“黎通,你不过区区一商人尔,竟敢诽谤朝廷。”
贾玦这时站起来轻轻拍起了掌,口中道:“牛伯伯不愧是牛伯伯,果然是颇有将门之风。”
“只是我倒不知牛伯伯这诽谤朝廷从何而来?”
柳芳正待说话,贾玦没给他机会继续道:“这诽谤朝廷可是大罪,刚好适才柳伯伯说朝廷卖掉国库欠款是想逼死开国功臣大的后人,我看这也是诽谤朝廷。”
“既然接二连三的有人诽谤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