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溶看着窗外院子中的寿山石,淡淡的问道:“诸位世叔世伯,你们说贾玦少年登科,十五岁的探花郎,会是个傻子吗?”
“这……,”其他几人面面相觑。
水溶也没想着他们回答,自顾自的继续说道:“他不会是个傻子,所有人一眼都能看到的问题他不会注意不到。”
“他拖不起,万民钱庄拖不起。”
“可是他丝毫不慌,一直都没有表现出很着急的要收回欠款。”
“我觉得他应该是真的不慌,可是他为什么不慌呢?”
所有人还是面面相觑,没办法回答水溶的这个问题。
水溶将视线从窗外收了回来,叹了一口气道:“这一局是我们输了。”
众人一愣,陈瑞文连忙道:“王爷此言何意,如今鹿死谁手犹未可知,怎么就说输了呢?”
“连对手想做什么都看不清,不输还能如何?”水溶反问道。
他这话让牛继宗等人无言。
水溶见此道:“我一直安排着人注意着贾玦的一举一动,说实话,直到现在他的很多举动我都弄不明白。”
“不过我非常清楚他绝不是个会胡来的。”
“看看良乡吧!当初我们这些人谁弄清楚了他的想法?”
“现在仔细想想,他在良乡布置的赈灾手段简直堪称绝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