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芳继续道:“石光珠这些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平日他缮国公府行事也都若有若无与我们保持距离。”
“这让旁人看了还以为缮国公府和我们不合呢!”
“我看呐,这次我们就好好为缮国公府壮壮声势,让世人看看,我们六座公府,几座王府还照样同气连枝。”
“这……,”水溶显得有些迟疑。
“各府殁了人,我向来都按最高规格准备的,若是再多恐怕就逾制了。”
牛继宗也在旁道:“这当下多事之秋,多少只眼睛盯着王爷,逾制这种事还是要慎重才是。”
“哎……,王爷和牛世兄不必忧心,我等俱是开国功臣之后,一点点逾制,只要不是太过分,陛下和太上皇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就拿牛世兄你那公子来说,不就是花出去了一件御赐之物吗,刚才世兄你得到消息后也只是愤怒,何曾怕过半刹。”
马尚点头道:“也是此理,我们俱是功臣之后,只要不造反,纵有天大的过错,难不成还能抄家灭门不成。”
见水溶若有所思的样子,柳芳继续道:“缮国公夫人是昔年四王八公王妃诰命中最后一个亡故的。”
“现在南安老王妃、荣国府那位老太太,那都是她的晚辈,我们这些后人本着孝心,让她老人家走得风光一点,我倒要看谁敢说什么。”
“想当年,太宗皇帝还是缮国公亲自从敌军中救出来的呢!”
马尚附和道:“正是这个理,缮国公一生征战沙场,落下一身病早早的故去,又有救主从龙之功。”
“如今他的遗孀走得风光点难道都不行,我看我们逾制一些无关什么大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