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着我们荣国府是不是也把路祭弄的风光一些,也算是尽尽我们做晚辈的一点孝心,总是要不枉老夫人生前对我们这些晚辈的爱护才是。”
石光珠一边听着,脸色跟着慢慢沉了下来。。
见此,贾玦说完后不待石光珠说什么又连忙补充道:“当然,关于路祭这事我也只是道听途说,伯父可先不要到处声张。”
“要是后面没有这事,那侄儿就贻笑大方了。”
石光珠点了点头,随即爽朗一笑道:“贤侄有心了。”
看了一眼突然又若无其事的石光珠,贾玦也笑了笑,随即起身拱手道:“想来伯父最近肯定杂事繁忙,侄儿今天已经过多搅扰了,实在是罪过,如今天色已晚,便就告辞了。”
石光珠看了一眼贾玦,又点了点头道:“今日多谢贤侄亲自跑一趟了。”
“如今府里还理不出个头绪,招待不周之处还望贤侄见谅才是。”
“至于路祭之事,我看还是不要铺张的好,祖母生前最是节俭的一个人。”
“想来她在天之灵也不希望我们太过铺张奢靡。”
什么荣国府打算把路祭弄得风光一点本就是贾玦信口开河的,如今自然满口应是,只道会按礼制操办。
当下便由下人带了贾玦见石守城,再由石守城一路将贾玦一路送出了缮国公府。
回头再看了一眼布满了丧仪的缮国公府,以及站在侧门处看着自己的石守城,贾玦抿了抿嘴,随即便由高盛扶上了马车。
石光珠无疑是个城府极深得人,最后脸色的变换不定在石光珠这种人身上是很少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