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查起来不难查。”
“关隘是动手的人会从珍哥儿身上得到什么。”
贾玦皱眉想了想道:“当初让珍大哥出家时,珍大哥只认为是自己意图对蓉哥儿媳妇不轨。”
“也没告诉她蓉哥媳妇身世的问题。”
“想来这段时间敬大伯也没告诉他这其中的关隘。”
“若是如此,劫走珍大哥的人大概率只会认为是宁国府在整肃门风,或许事情还不会太糟。”
微风吹拂着蜡烛,烛火明灭不定,贾玦虽如此说,但脸色的凝重告诉贾赦,他不是这样想的。
贾赦知道贾玦心中的想法,口中道:“要说动手之人为什么会选择珍哥儿,无非就是起疑前段时间宁国府的大动作。”
“现在想来,我们犯了一个错误,我们当时太过大动干戈了。”
“若只是整肃门风,何须将宁国府里里外外清理一遍,何以突然就让珍哥儿辞爵?”
“仅仅是整肃门风,就处理了几十个下人,就让宁国府的爵位降为了轻车都尉,当天两府的亲兵更是把宁国府看得水泄不通。”
“甚至进玄真观后还不让珍哥儿随意跟外界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