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拉一拔,把六皇子晾在了班孔恩,里外不是人了!
户部的也没有高兴到哪里去,原先他们对这笔钱已经有了预算了,边关的军饷该给了,已经欠了不少日子了,各地也要拨款下去,乡试院试的考场也需要修缮了……哪曾想,圣上把这笔钱截留了,要挪用做摘星楼的经费,这消息一出,户部的老尚书顿时气血攻心,倒了。
对于跪在外面的臣子,皇帝也是避而不见,只是把自己身上的腰牌扔给了太子,“这是进出内库的凭证,钱已经集齐了,朕的摘星楼也不要耽误了,一定要准时完成!”
“儿臣遵旨!”太子拿到了他想要的令牌了,但是心里却开心不起来,走出大殿,看着外头跪倒在地的老臣,当前带头的正是他的老师,阁老王文生。太子托起王阁老的手臂,“老师,回吧,您年事已高,跪这么久怎么吃得消?!再说,父皇心意已决,不可更改的!”
王阁老抬头看向眼前陌生的太子,他这明知道皇上是朝着山崩地裂的结局一意孤行,却仍眼睁睁看着对方踏入深渊:“太子,那是您父亲啊……”你怎么忍心……
“在孤眼里,那是圣上,圣命不可违!”这也是他被废之后学到的。
太子每次取钱都需要经过皇帝准许,不过只要涉及摘星楼的事,皇帝从来没有二话。
于是,花巨资修建一条岭南到京城的路,就为了运输岭南的巨木;花巨资疏通运河,从江南源源不断运上来精美的丝绸;往北甚至还和突厥交易,更多华美的皮毛进入了京城贵妇的选择中……
太子这是亲自动手,加快放干皇朝的血。
“噼里啪啦”的声音,水淼私人的办公室里,一群小丫鬟打着算盘,理着账册,自从太子天南海北征集珍宝贵物,水淼借助三个儿子的关系把自己的商铺也搭上了了顺风车。其他的不说,就精油这东西,简直是供不应求,特别是关外更是一瓶难求,!用日进斗金来形容简直是侮辱了水淼挣钱的速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