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伯,我可不可在此定居啊?”
“你能在一个地方久待?”丰华说。
“不行,你待久了我可就没自由了。”余名说。
次日,丰余名带着她上酒楼,游船坊,虽嘴上说嫌她烦,但他一直笑得合不拢嘴。
梅九溪也一点都不客气,由作他陪连玩了三日,几乎把丰家在城内的产业逛了个遍。
第四日的时候,梅九溪问余名:“你觉得金陵除了你们丰家外谁最有名望?”
“我们丰家只是涉及产业比较多,我们只是商人,单说名望应该是城东开学堂的水家。”
“就是茶楼里人称水善人的那个水家?”
“正是。”
“他为何倾其所有办学堂?”九溪问。这两日,她从说书人那里听到了他的故事,虽不知真假,但故事还是让她动容。
“他说时风不顺,唯有办学才能寻得希望。他原是下面的县令,你知道前些年的样子,他那种性格的人怎么可能做得长久?他在做县令时就因有一年蝗灾粮食欠收,他替农户还了两年的皇粮税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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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哪来的银子来做这些善事?”九溪问。如果只是一个县令哪有银子办这些事,难不成他也是一位贪官,只是做着沽名钓誉的事?
“当然是父亲在背后支持,父亲发现此人有才有德,只是未逢盛世,就在背后偷偷地助于他,故意说让学子来我们这里干一天活给多少工钱,其实父亲一直是十倍的工钱于他们。”
“他知道丰家所为吗?”
“当然知道,他找过父亲当面谈过,父亲告诉他丰家只管生意从不参与朝廷之事,希望他恪守自己的本意,以后有机会当个好官。”余名说得很随意,但九溪却听进去了。
“原来是这样,我说这几日怎么到处听到水善人的事,背后还是有丰家的影子。你有意官场吗?”九溪问。
余名不算是雾神山的人,他应该不用受那些约束。
“你杀了我吧,一想起那些阿谀我诈的事,我就害怕。我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