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怎么这么凉?简直是冰冷刺骨。
“我先失陪下!去下洗手间……”
这时,陈熵淡定的起身,含笑看着对面的三个人,潘宁看得出他是在硬撑,陈熵哪里不舒服?
“我陪你吧!”刚想站起来,却被陈熵一把摁回椅子,不动声色的说了一声:
“不用,坐下!”然后,吃力的摇摇头,自己一个人快速离席。
潘宁清楚的看到他有一瞬间轻微的趔趄。
就在关上包间门的一瞬间,陈熵脸色骤变,脸上立刻带着极度的痛苦,双手抱头,靠在了一侧的墙壁上。
几秒钟后,像是缓过来一些,吃力的扶着墙,向洗手间走去。
来到洗手间镜子前,男人表情痛苦的扯了扯一丝不苟的领带,伸手在脖颈蹭了一把,发现指尖已被冷汗浸湿。
男人嘴角漏出了一个惨笑,无奈的掰开水龙头,冲了冲手,躬身又洗几把脸,希望冷水能减缓一些疼痛。
片刻后,整理好一切,男人好整以暇的走出洗手间。
“陈熵。你还好吗?脸色怎么那么差?”是熟悉的声音。
陈熵看着潘宁,眼神随即飘向包房方向,责备道:
“谁让你出来的,怎么不去陪着?”
说话的声音明显底气不足。
“我问你呢!到底怎了?”
“我没事,就是有点头疼,现在好了。”陈熵含糊其辞,不悦的摆了摆手。
“头疼?”
潘宁小声地嘀咕了一句,这才恍然大悟,陈熵的头前不久才受过伤,她怎么把这个事忘了。
两个月不到,应该还没好利索。
可还没等她说什么,陈熵便一扯潘宁的手臂:
“走吧,回去,别让那几个老家伙等太久。”
回到烟气缭绕的饭桌,陈熵跟什么也没发生一样,继续把酒言欢,而且潘宁看出来了,那三个家伙,各个都是老烟枪、老酒鬼,真是把陈熵往死里灌。
再次喝了三杯白酒之后,男人那只举杯的手也开始发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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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宁实在看不下去,一把抢过陈熵手里的酒杯,低声咒骂了一句:
“你不要命了!少喝点吧!”
然后,强颜欢笑的对着对面的三位,礼貌的大声说道:
“我们陈总有些醉了,几位领导还请手下留情,这杯酒,我替他干了。”
手腕一抖,潘宁干了一杯白酒。
这是她人生中第一次喝白酒,那滋味,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又干又辣,胸中燃烧起熊熊烈火一般,从食道到胃火烧火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