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百里无尘知道，根本过不去，他根本无法从记忆中走出来。

往后余生，他都要为自己曾经犯下的错赎罪。

至于鹿呦呦，早就成了他可望而不可即的水中月，镜中花……

“你们在这讨论什么呢？”

一道好奇的声音插了进来。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楼肆原本想偷偷来看看鹿呦呦，没成想，鹿呦呦没见到，就先听见有人在讨论什么小师妹大师兄的，顿时来了精神，准备听听八卦。

结果，凑近一看，发现这三个人还是老熟人，没忍住，就上来搭话了。

“楼肆？”

“魔族！”

离刹挡在百里无尘前面，警惕地看向楼肆，神情戒备道：“不知魔族殿下来我华清宗有何贵干？”

楼肆双手背在身后，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显摆道：“自然是来寻我女神大人的。”

百里无尘三人目露疑惑。

什么母神大人？

几乎是顷刻间，三人就想起了被上界之人困在那方天地的日子，楼肆这个大魔头偶尔会以鹿呦呦的大儿砸自居。

他口中的母神大人不会指的是鹿呦呦吧？

母神……哪里的神？

还是，只是俩人之间的口嗨？

不过，几人从他的话语却不难得出一个结论：这些年，楼肆极有可能跟鹿呦呦保持着联系，否则也不可能在称呼上发生这么大的变化。

遥想那段在困境里中的时光，鹿呦呦对楼肆的信任貌似比对他们几个师兄还多，可见他们平时对鹿呦呦的所作所为让她有多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