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问哥夫,你先回东厢?我以为,这只是一个很普通的询问。”杨羽薇并没有觉得这句话有什么特别的。
“若这话是对不那么敏感的人说,这确实没什么区别,无非都是让人离开,只是耀儿说的这句是给出一个过会儿碰面的地点。但薇儿你可以想一下,假如是别人和你说这几句话,你更喜欢哪句?”桃玉怜让杨羽薇尝试让自己代入贺乾清的视角来想这个问题。
“唔……我想,以我个人的感受,我应当是更喜欢大哥说的这句话,这句话会让我觉得,我们是约定一会儿在一个指定的地点再见面,但不管是你先出去,还是你先离开,即使加了请字,我觉得像是在驱赶我。”杨羽薇答道。
“是吧,细品你就能品出耀儿他有时说的话的特别了。他晓得入赘的人往往是很被看不起的,因此他会身体力行地去维护愿为他自降身份做赘婿的乾清,给予他尊重。这种如涓涓细流般的方式,比大声宣扬更容易让人接受。”桃玉怜微笑着徐徐说道。
“关于情感,关于爱,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看法,每个人的感受也不尽相同,有的人会因情爱而变得敏感多疑,但也有迟钝难以接收到对方传递来的心意的。但就为娘的了解,男子一般都自尊心极强,即使他地位极其卑微,也会莫名有一种强烈的自尊心需要去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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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不管薇儿你最终会是嫁人还是招婿入赘,你都应当懂得用让对方觉得舒服的方式去保护你夫君的自尊心。这应当能在一定程度上,让对方更加喜爱你。除非对方真就不识好歹,无视你的好意,真是那样的人,也就没有必要为其投入更多了。”
“嗯嗯,我了解了!”杨羽薇非常认真地把母亲传授的要点给记了下来。“不过我之前真的都不知道大哥居然那么厉害,还懂得这些。我一直觉得大哥在感情这方面特别特别的迟钝的,别人对他的爱意,看着他的时候都能冒出火来了他都感受不出。”
“耀儿他对感情确实极其迟钝不错,若是不与他明说,他只会察觉到他人对他的情欲而感到恐惧,却看不出眼底对他的爱意。为娘认为耀儿能如此,是一种理念和责任感驱使他做好他所认为正确的,应当去做的事情。”
桃玉怜也赞同女儿对长子的判断,并加上了自己对自己长子会如此的推测。
“耀儿他答应做乾清的伴侣,便以做到一个好的伴侣为目标约束自己。以此来弥补自己所缺失的部分。”
“为何我觉得,这样比起容易失控的,靠情感来行事的做法更好呢?”杨羽薇如此想到,但不敢将此话说与母亲听。
“唔……奇怪,为何鼻子一直好痒?难道娘亲和羽薇一直在讨论我?可她们为何要讨论我那么久?”回到了东厢没一会儿便被贺乾清推倒在贵妃榻上亲热的杨羽耀疑惑的心想。
“师尊,娘亲让你离开会让你觉得依然被排斥在外么?”杨羽耀撇开头,勉强抑制住被啃咬喉结时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开口询问道。
虽说婚姻是将不同的个体组建成家,但法定上的家人,有时却并能未真正融于这个家。这个“家”有血缘关系的其他家人对其的排斥,有时是相当难以解决的问题。
“会有点儿,不过我并不在意。”贺乾清稍稍停下笑道,“这其实很正常。儿媳和女婿,甚至连女儿也被当做外人来看待。偶尔把身为赘婿的我排除在外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但这样的排斥应当更少一些,可现在的我想不出更好的解决方式。家务事真的好难。”杨羽耀反手抱住贺乾清的身躯苦恼地说道。
“不急,我们共同想法子,一步步的改善便是。”贺乾清笑着说道。“说起来小耀你现在是打算把旅游团建的时间定在产业园周年庆后?”
“嗯,如果顺利的话。本来应当早就去了,但之前爆发魔器命契的契约者暴乱,实在是不太安全。”杨羽耀颔首答道。“若是下半年还是出行风险太大,就只能直接发放旅游补贴了。”
“你自己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