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才遵旨。”
“陛下,这解鼠疫的方子三日怎么研制的出来,臣以为,陛下还是要三思啊……”
“陛下,将灾星的名头,扣在一个无辜稚子身上,未免过于草率……”
“不必说了,孤意已决,太子殿下为了百姓安危,而将生死置之度外,那么孤怎能眼睁睁的无所作为,若是三日之后并没有解药研制出来,孤愿意亲自下罪己诏。
孤的子民,在孤的眼里,每一个人的生命都是无价的,为了百姓,孤即便心中不忍,可也得舍了五皇子,以全大局。
尔等休要再提,跪安吧。”
众人面面相觑,最终无奈,陛下站在大义上,他们即便想保五皇子,也没有办法啊。
“霍大人,我送你出宫如何?”孔令宣留在最后,笑着问道。
“那便有劳左相了。”霍启微微颔首。
“大人还真是算无遗策啊,令宣佩服。”
孔令宣真心实意的夸赞道,怪不得,册封太子殿下日子要选在六月初六,人力虽然不可改变天象,可是能提前预测啊。
“左相说笑了,雕虫小技罢了,不足挂齿。”霍启很是谦虚。
两人说说笑笑走远了,聪明人,适可而止就好,说透了,就没意思。
李元毅病的人事不知的情况下,未曾让人去通知他的母妃,就被送出了宫外,连同他宫中的奴才,一个不留,瞬间有了人去楼空的凄凉……
麟趾宫
静贵嫔得知消息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她苍白的面色此刻激动的有些泛红,双目更是泛着凶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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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怎会如此,毅儿怎么会是什么七杀星,简直是荒谬。”
“主子,这消息是那位送来的,殿下连同伺候殿下的宫人此刻怕是已经到了别院,不会有误的。”
“本宫不相信,本宫算计的刚刚好,怎么会是毅儿成了灾星,是哪里出了错?”静贵嫔头一次怀疑起了自己的能力。
她先是让程靳在太子吉服上动了手脚,紧接着便是宫里起火,然后便是时疫,桩桩件件都指向太子,务必要让他翻不了身,一个失了民心的太子,还能成什么事?
倒时捏死他和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为此,她不只拿自己,拿毅儿,拿满宫的嫔妃奴才做赌注,更是拿京都上万的百姓做赌注,就是要做实了太子不祥,乃是灾星的事实。
“程靳呢?他去了哪里?”
“主子,程总管也染了疫症,怕是出事了。”
“不可能,别人不知道这疫症是怎么回事,你还不知道,让本宫想想,一定是哪里出错了。”
七杀星,荧惑守心,霍启,肖鼠,对了是老鼠,这老鼠便是意外……
“去传话,让本宫的父亲务必要保证毅儿的安危,同时去查查这些老鼠是哪里来的,还有既然太子殿下染了病,那就彻底让他病到死吧,三日的功夫,足够了。
等等,还有,想要研制药方,陛下必然会倚仗柳禹城,去盯着他,只要熬过这三日,毅儿的灾星名头,必然不攻自破……”
静贵嫔迅速冷静下来,一样一样的部署着,无论如何,她的毅儿不能出事,不然她汲汲营营,隐忍算计了这么多年,岂不是空忙一场。
如今既然毅儿背负灾星的名头,那这宫里不出些事,岂不是白白让毅儿受罪一场,睿儿已经出宫,若是此时宫中出了人命,也能搅乱这一潭浑水,想着,便有了主意,又吩咐了洛意一句话。
毅儿不在宫里,若是有嫔妃或公主出了事,怎么着也算不到他的头上,既然七杀星影响力如此之大,她便看看,毅儿住在宫外,若是出了事,还有没有人敢诬陷她的毅儿?
洛意有些头疼,不说如今京都戒严,只说是在陛下眼皮子底下,盯着柳御医也是一件难事。
可主子显然不考虑这些,一心要保住五皇子,急切的都有些失了精明。
看来,她要去见一见那个人了,有些事也得提前打算,看主子这会疯魔的模样,五皇子若是平安回宫,才是真的万劫不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