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寒:“……”
他微微躬身谢过,便快步朝里走去。
南汐托着腮帮子,正在院中看李宁祁舞剑。
自从自己有孕,夫君便不让她动武。
于是乎,只能看他了。
李宁祁剑法本就精妙,一身轻功更是无人能及,身姿如松,剑光似雪。
转动之际,若游龙凤舞,剑身微颤,似有风雷之声。
实在是看得有些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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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汐的剑法风格与李宁祁毫不相同,夫君的剑更刁钻狠厉,飞燕掠波,破风凌厉,取人性命不留余地。
长剑收势,李宁祁将它收入鞘中。
来到石桌之旁,俯下身子。
南汐熟练地捻着帕子替他擦了擦额间的细汗。
“夫君的剑倒是越练越好...不像我,只怕几月不动,手都要生疏了。”
李宁祁唇角一勾:“夫人若是想动弹,为夫帮你。”
南汐:“......”
她说的哪里是这个意思,再说了,谁要他帮!
耳尖一红,她随手端起桌上晾好的茶。
递到他的唇边,好堵一堵这人的话。
李宁祁刚要喝...
“主子不可!”
聂寒赶至,余光一瞥桌上的玉瓶,整张脸都冷了下来。
而后,便看着李宁祁冲着自己一挑眼尾,微扬脖颈,将夫人的茶喝下。
聂寒:“......”
他有些后悔,刚刚应该翻墙出去的。
南汐将杯盏放下,看向了聂寒:“不可什么?”
聂寒以剑指向了桌上的玉瓶,不答南汐的问题,反而蹙眉望着李宁祁。
“主子何不问问,此为何物?”
李宁祁拿起那玉瓶,薄唇微启,眼眸中是冷冷的嘲讽之意:“太后所赠,灵丹妙药。”
南汐在一旁颔首:“此药难得,夫君想好怎么用了?”
“夫人只当不知就好...”
南汐神情复杂,终是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