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团子似懂非懂地重重点头,注视着南汐离开的背影,身体被一狐毛毯子裹住。
苏介白揉了揉他的头:“我们的小祁安哭得像只狸花猫啊。”
小团子吸溜着鼻子,一抹眼泪,哼了一声就往山洞里走。
“谁哭了!”
沙场之上,南汐勒马扬蹄,腰身一扭,红缨枪出,一身傲骨,不让须眉,让那北岚兵士闻风丧胆,势如破竹。
此战已二月有余,北岚大势已去。
一战再捷,前程可期。
再一场,山河安泰。
南汐平举起手中长樱,勒马整军。
回眸之际,谢家军分立两列,她泪眼婆娑,看着那人乘着漫天霞光,冲着自己而来。
二马并列,他亦身披黑甲。
不用多言,亦是心意相通。
余生漫漫,你我一起走...
攻下北岚后,日子就这么静了下来。
南汐枕在美人椅上,李宁祁在一旁喂她吃剥好的葡萄。
“夫君,不妨我们去找温徇吧。”
李宁祁的指尖抹着南汐唇上的水光。
“都听夫人的。”
南汐侧过脸来瞧他,正碰上他以唇递过来的葡萄。
脸色一红,唇触碰之际,她满口芳馨。
“小团子还在呢。”
李宁祁放下了手中的果盘,伸手揽住了南汐的腰肢,将人打横抱起。
“他去定远山寻小逸学轻功了。”
南汐一愣,听得小团子不在,双手自然便揽上了李宁祁的脖颈。
她没注意到,自家夫君嘴角这笑,可不清白啊。
“那我们去晋陵的话...”
李宁祁勾住了她的舌尖,辗转缠绵。
“李祁安留了信,要去半年。”
南汐身子一软,被他握住了脚踝。
“去半年这么久?”
李宁祁眸子如寒潭漆黑:“夫人还有心思想旁的事?”
纱幔落下,细数人间喜乐。
......
李祁安被绑在马背之上,气得咬牙。
“安爷爷!我要回去!”
安叔牵着缰绳往前坚定迈着步子。
只余小团子哀嚎着干蹬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