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若怜:“姐姐,话不能这么说。”
她此时眼睛里已经蓄满了泪水,“我从小到大,凡事都以姐姐为尊,无论何种事情,都是先让着您来。可是我的男人,你让我怎么让?”
“啪——”一个耳光重重地扇在了丁若怜的面颊上,“忘恩负义的家伙,没有我哪有你?忘了我们在大街上共同分食一个馒头的场景了?”
“你面皮薄,流浪的时候什么东西都乞讨不到,若没有我,你早几年就死了。还能在此处与我撒野?”
“再说,裴宇枭还不是你男人呢,你有本事跟我抢吗?”
丁若秋恶狠狠地瞪了丁若怜一眼,然后头也不回地朝着书院的方向走去。
走到半路,发现妹妹没有跟上来。
又回头,凛着眸子冷声道:“怎么?还不走?不服气?”
丁若怜立马把眼里的恨意憋了回去,努力挤出一个笑颜,“哪能啊,没有的事儿,裴宇枭那么尊贵的身份,就应该姐姐来相配才对。”
“我平时懦弱无能,连衣服饰品都要姐姐来帮我挑选。哪能配得上如此好的郎君呢?”
丁若秋心满意足地笑了笑,“你有这样的自知之明,我这个当姐姐的便心安了。”
慕婉妍的男人她抢不到,自家妹妹的总能如愿了吧?
然而,沉浸在自己如意算盘中的丁若秋,丝毫没有察觉到,此时她的妹妹已经双目猩红,一双充满恨意的眸子里,已经暗含杀意。
若怜内心:有些人,既然不配为人,那我也无需再顾及所谓的亲情了。
——
接下来几日的剑术课,丁氏姐妹都异常安分守己,绝不敢有半点越矩。
尤其是丁若秋,她几乎连眼角都不敢往帝修炎那边瞟一下,生怕自己再被惩罚。
每当她看着那谪仙似的摄政王,举着剑,在课上如天神一般授课,她便忍不住春心荡漾。
而春心荡漾的同时,又会立马联想起那日在温泉池被太监吓尿的画面。丁若秋顿时头皮发麻,对帝修炎是彻底连半点念头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