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那你们今日去可选择入场了?”
李宾白二人听到自家师弟那问话,他们二人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之色。
他们在吕宋之地待了这么久,所习的医术都快与如今的大周脱节了,怎么与这些人争雄啊?
此时,已经从自己房中走出来的徐文聪瞧见自己那两位跟随自己多年的弟子那窘迫的表情,他的心中就有了答案。
想必他们二人只拿到了最低级的教习名头吧?
虽然心中早有准备,可当得知这个结果时,他还是有些失落。
自己精心教导出来的学生,也只不过是最先出局的医者而已。
只是不知道若是自己去了,能够拿到什么职位呢?
是教习还是其他?
院中的一众弟子在看到徐文聪的身影后,他们赶忙起身规规矩矩的站好,接着便齐身朝着徐文聪躬身行礼。
“师父。”
徐文聪瞧见自己身边这些弟子那恭敬的模样,他面色平静的抬手答道。
“都是自家人,何必多礼?”
当徐文聪瞧见还有几位年轻的弟子打算细究此事时,他为了保住自己这两位弟子的脸面,他转头看向李宾白二人发问道。
“刚刚不过说了十分之六的医者去处,还有那十分之四的医者身居何职啊?”
李宾白听到徐文聪的问话,他瞬间就领会了自家师父的意思,这是在为自己解围啊。
心念至此,李宾白便继续解释道。
“再往下的便不是按照十分之二淘汰了,接着的十分之一当为学长,再往下的十分之一为斋长。”
“斋长之上的堂长选拔又与之不同,除了最后剩下的十位为副院长外,其他医者皆为堂长。”
“除了这些人之外,还有那些来自医政司的医者。”
“这些医者当真是好运道,自太医院而来,那为首的主事名为徐俊哲,据说是京中神医徐春甫的嫡孙。”
听到这个名字,徐文聪的神色忽然变得兴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