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乾绪听到乔安民这番话时,他便立即应和道。
“乔学政此言有理,既然不管子义作何决定都不影响此番诗会进程。”
“那便请乔学政继续吧。”
“莫要让现场的学子久等了。”
“毕竟如今时节天寒地冻,虽有各方商会所赠火炉穿插其中,各方席面上也摆放了火锅。”
“虽有取暖之效,但难免会生出意外。”
“本世子相信,乔学政应当不会不懂这个道理吧?”
若是因诗会造成身有功名的学子亡故,那他这位学政难逃其咎。
要是再被某些人揪住不放,再赶上咱们陛下心情不好的时候,那他就可以致使归家。
不用再操心如何重返中枢之事了。
心念至此,乔安民脸上的那抹笑意悄然消失,随之替换的则是那副身为学政的不怒自威。
紧接着便望着在场的学子们发号施令道。
“各位学子莫要胆怯。”
“吾辈学子当勇攀高峰,若无此心,今后何谈乡试中举,会试夺魁,殿试举鼎?”
“再者,叶大人在此,若有幸入得叶大人青睐,今后仕途定一帆风顺。”
在场坐于诗会现场前列席位中的一位学子闻言,就明白叶大人是不准备再行那“抛砖引玉”之事了。
一想到自己当年初见叶轩墨的场景,在看一眼如今台上端坐于高台上的叶轩墨,他的心头便一阵心悸。
谁能想到当年在滕王阁前崭露头角的年轻人居然能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一飞冲天。
令当年那些与他同在一场的年轻人难以望其项背。
双方之间的差距宛如云端比深渊。
当然,最关键的是,自己千里迢迢赶来,却无缘得见叶轩墨的最新诗赋。
当真是遗憾呐。
心念至此,庞瑞明的脸上闪过一丝不甘之色,不由得端起酒杯多饮了两杯。
口中还时不时的感慨两句。
“唉,当真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