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京回答:“只能四年,贾相说了,四年以后再看,说不定朝廷形势会有大的变化,就是答应十年也不实际!”
张可秀看了秦京一眼,笑着说:“原来我是没有这个头脑,怪不得到现在也没有什么余钱!”
秦京回应:“你们要么是出身高贵,要么是天之骄子,一路运气加持又有各种贵人相助,哪里会像我这样想把钱和权握在手中,归根结底,你们不曾为生计发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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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南陵温有点能理解张可秀在上午的叹息了。
秦京的确差一个能引导的人,他在自己'发际'后,想要去照顾底层百姓的'生死尊严',真是来源自己惨痛的早年经历。
南陵温很是认真的说了句:“我相信你搞居养院的初衷了!”
秦京说:“后面还希望搞些'学田'出来,好资助底层书生赴京的生活!”
南陵温心理叹息,此子虽有大志,但却见利忘义和不洁身自好。
但现在却不是批评他发时候,也秦京已不看重这些,南陵温说:
“我没有受过你的苦,所以不能替你指明什么,你唯一的不对便是不该去伤害别人来获得前进的本钱。
这是我的底线,希望你理解后也能遵守,这样我们一定是极其好的合作伙伴!”
秦京在酒精作用下,有些动情,他何尝不想和这帮“恰同学少年”打成一片,这才是读书人应该有点模样。
但论起家底,以前只能说可以勉强吃饱饭,家里是无力供他读书的。
为了能继续学业,他只得越来越剑走偏锋,最后尝试着去“济富”。
当然在没人知道自己底细的地方时,他也会装成公子哥,一副风度翩翩的模样,算是满足一下内心的虚荣。
这完全符合现代的一句话:“美好的童年,可以治愈一生!反之,一个不幸福童年,需要一生来治愈!”
秦京在确认好自己的利益后,很务实的说:
“我们会是好伙伴的,至少你们的底线,我一定可以遵守,因为这也是我利益的所在!”
张可秀和赵仲明都对此番答案略有失望,他们都期待秦京可以精神升华一次,但看来人的本性很难再变了。
苏子瞻已觉得是皆大欢喜的局面,他举起一碗酒,高兴的说:
“从伙伴开始,我们慢慢了解吧!新法不是一蹴而就,每个人都需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