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何的儿子得了吩咐,却欲言又止:“老太太,有个事情不好说......”
史溁看了一眼他,“还有什么话要说?”
“老太太,前个我老子查到了一样东西,当初袭击琏二奶奶和哥儿姐儿的人,在翻墙进来的时候,衣服被刮下来一道布条。
我老子去绸缎庄托人问过了,这种衣料是最普通的一种,但是碎片上的一道白丝却暴露了其中的不同,绸缎庄的掌柜说,这是在刮裂衣物时刮裂了两层,而那缕白丝不是普通的粗衣,那是至少他们这样大掌柜才能穿的起的里衣料子。
所以我老子大胆推测,说可能是有人要对付咱们府上。”
得到了这样的答案,史溁心中一沉,当日又多往孩子们所在的屋外跑了好几趟,到了半夜,荣国府里面除了守夜的丫鬟和小厮,其余的人都已经歇下了,因为史溁的禁令也没有人走动,屋内屋外是死一样的寂静。
待史溁准备上床睡觉的时候,史何家的面色极为难看地进来,鸳鸯一件她的样子就知道她有事和老太太说,出去守门。
“老太太......”
史溁自用她办事以来还是第一次在她脸上见到这个表情,见到她这个模样,知道定然是有棘手的事情发生了。
“说罢。”
“先前老太太让查的事情,翠绣的老子在琏二奶奶出事前两日与.....与珠大奶奶的陪嫁丫鬟的男人魏原喝了顿酒,喝酒的时候还有意无意地提起琏二奶奶的事情。
酒醉之时还见魏原怀里揣着不少银子,翠绣的老子就问他带这么多银子要去做什么。魏原没说,只说自己要去做一个大买卖。等到酒醒,翠绣的老子再问魏原就什么都不肯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