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南安王霍非怎么说,贾赦都是一副胸有成竹、什么难题都难不倒我的样子站在原地,南安王霍非心中的想法就动摇了,他心中起了嘀咕,不会陛下真的派了贾赦什么轻省得活计吧。
陛下,您偏心啊!
怎么派给贾赦的就是好干的活,等到了我这,就是又苦又累的,分明我才是跟您最久的啊,陛下,您不能喜新厌旧啊。
就在南安王霍非在心里对着虚构出来的当今圣上大肆控诉的时候,他的脸上也像调色盘一样精彩。
贾赦看不下去他那样惨兮兮的样子了,轻咳了一声。
“陛下派我接着休沐,等下个月就不用去文渊阁了。”
“什么?”
“陛下……他…他他竟然派你休沐!”
南安王霍非发出一声惨嚎,随后他眼珠一转,意识到了贾赦刚才话中的后半句。
“你不是协办大学士吗?你休沐之后不去文渊阁,还能去哪?”
南安王霍非突然猛地凑到了贾赦面前,因为他没贾赦高,只能仰头看着贾赦,似乎要生生将贾赦看出一个洞来。
“你说实话,是不是陛下终于意识到你不行,然后不派你差事了,我怎么就碰不到这样的好事呢?”
南安王霍非靠过来的时候,就像是一个少女,贴近自己的情郎,对着情郎撒娇一样,加之他的语气中带着浓厚的怨气,活看就像是一个幽怨的小媳妇。
守在宫城门口离他们最近的两个侍卫自然将南安王霍非与贾赦之间说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贾赦与王子腾之间说话是小声的,他们听不见,但是贾赦与霍非之间可是没有压低说话的音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