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溁这才收住了泪水,随着鸳鸯的搀扶,慢慢的落座,既然史溁不再想要离去,卫家老太太和张家太太纷纷松了一口气,没走就好,要是真走了,他们也留不住,那他们此次前来的目的该怎么办?
卫家老太太:不敢再说,却不死心,用眼神瞄了一眼对面坐着的张家太太,张家太太会意,对着史溁开口道。
“太太,我也不怕您笑话,我们家的哥儿也是被那起子不务正业的小子们给挑唆的,如今和卫家哥儿一起被押在牢里,咱们听说赦大老爷极为得陛下看中。
别人都去不得的地方,他都可以进的去。就想着来求上一求,咱们也不求别的,只求给里头的哥儿带个信儿,看看咱们自家的孩子在里面有没有受委屈?”
史溁诧异道:“就有这事?我竟不知,这家眷人探望本是常理,怎么这次连家属探望都不让?”
又连连摆手道:“我们家那个老大哪有你们说的那般灵通,他现在就管着陛下交给他的事儿,天天都点灯熬油的焦头烂额。
我几次都瞧见他整宿整宿的在书房里面熬着,想来是陛下交给的差事不容易。他哪有就有这般能为了,老姐姐,张家太太,你们太抬举他了。”
卫家老太太怕史溁开口拒绝,急忙道:“溁妹妹,你不知道,从京兆府抓人开始,咱们无论是谁家都没法再进那京兆府衙门,只有您家的赦大老爷,进了那衙门的大门。就连京兆府的邹大人也不知去向。
咱们之前不知道忙的乱转,守在那邹家连半个人影都没见,哪里知道真佛在这儿呢?
妹妹,咱们两家是老亲,好几十年的交情,互相之间守望相助这么多年,妹妹就替我跟赦大老爷说说,好歹问问我们家哥儿现在情况如何了?”
史溁面上带出犹豫之色,似有心思松动之意,张家太太见了,心中一喜,忙补充道。
“老太太,您是过来人,知道咱们带大个孩子是多么不容易,小的时候要提防着,别病了,摔了,等人长大了,咱们也不放心,总得为他们的将来谋划,他们能一生顺遂无忧。
这其中的酸楚老太太心里明白,竟然能有这个机会,还望老太太体谅我们怜爱子孙的心思,好歹帮帮我们。”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