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薛王氏取了一半的银子,又从自己家账上支了银子,将银子送去了南安王府,王子腾便带着妻子方氏回家了。
第二日清晨,薛家母女就带着家丁亲自去将薛蟠接回了家。
张华的判决一出来,尤家也得到了消息,尤老娘连声说了几个好字,说那张华就是活该,拿了她们尤家的银子走的远远的,就不会落得这个下场。
骂完张华罪有应得之后,尤老娘便拿了银子给家里尤三姐儿出去给她买来的丫头,命丫头去酒楼叫上一桌席面回来,尤家母女三个好生庆贺了一番。
史溁忙着照顾水溶,对张华最终的结果早有预料,因而听过只点头不语,倒是邢氏止不住的兴奋,特意向史溁告了假,往东府去了半日,直到天擦黑才回。
“老太太,我已经好了,可以下地去玩儿了!”
“不行,你还得再喝两天药,外面冷风那么硬,你不能这么出去。”
水溶被北静太妃送到荣国府,史溁便将荣庆堂的一处带暖阁的屋子给收拾了出来,专门给水溶居住。
水溶当夜便醒了,北静太妃一见自己儿子醒了,二话没说,第二天一早便风风火火地回了北静王府。
只留下一个老嬷嬷在这看着,但是老嬷嬷说话的力度肯定不如北静太妃好使。
水溶根本就不听老嬷嬷的,闹着要出去玩儿,老嬷嬷没办法,只能来找史溁。
史溁一进来,水溶的眼睛就亮了,他拿过老嬷嬷递过来的药碗,一口就闷了。
然后,那他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看着史溁,史溁心头一动,却用理智将自己差点说出口的你下来走走这句话给憋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