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溁有些生气,她对着鸳鸯吩咐了一下,让人将在荣禧堂的厢房里头休息静养的尤氏给叫过来,然后对着尤三姐儿呵道。
“你知不知道,你大姐姐才受了一场大罪,直到你消失的那日,她整个身子骨都还没好全?
你母亲这么去闹,她能休息好吗?身体能吃得消吗?
你知道就是因为你,把你大姐姐连累成什么样子了吗?”
史溁气得一拍桌子,“尤家三姑娘,事情到了如今,我也不得不说一句你心里不爱听的话。
你大姐,虽然占了这个名头,可是要知道,你和你二姐两个人,身上流的血和她没有一滴是相同的。
话说的难听点,就算是她不想管你们了,将你们扫地出门,那也不会有什么人多说半个字的!
她本身,什么都不欠你们母女的,你心里清楚吗?”
尤三姐儿见史溁将这些话当面说开,脸色也开始发白,她不是不能面对这样的事情,只是,这些年来,几乎没有人会这么直白地将她们和尤家的关系说的这么清楚明白。
“老太太......我都知道的,大姐姐她......帮了我们很多。
大姐姐和尤家都不欠我们的,是我们母女三人欠了大姐姐个尤家。”
“你既然知道,那我也不再说你和他这件事了,孰是孰非,我想你自己心里有数!”
尤三姐儿听了史溁的话,当即抬头说道:“老太太,难道我就不该为自己的幸福争取一下吗?
老太太,您可能不知道,老妈她一心里只想着让我去什么有钱人家作妾,或者是想给我寻一个暴富人家,可那些,我都不想要。
我一旦答应了我妈那样的要求,那我这一辈子就毁了。”
尤三姐儿将尤老娘的打算当众说了出来,甚至她在说了这些事情之后,依旧没有停下,还将尤老娘的一个最为隐秘的打算公之于众。